,但那天生的敏捷让夜三觉得书生绝非常人。
打了半天,书生满头大汗,气喘不已,那两个痞子惨叫连连,连忙讨饶,倒真是大快人心!
末了,书生也累了,站直了腰板,指着他俩道:“你们,给我把这桌案放好,还有,以后不许来我这捣乱!否则,小爷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绝对不手软!”
二人被打怕了,连连起来帮他重新支好了摊子,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夜三走上前,见那些已经被墨色浸染的白纸,心中顿觉可惜,刚想开口说话,却见书生放好了东西,向前对夜三和子墨抱拳道:“在下段笔,多谢二位姑娘刚才仗义相助!”
“段公子不必多礼,我们也委实没做什么,他们不还是你自己打跑的吗?”子墨摆摆手,笑嘻嘻地说。
夜三仔细朝他的摊子看去,只见那坏掉的一方砚台崭新无比,哪里像是祖上传下来的,不禁暗自觉得好笑:这读书人打人,总要找个由头,这书生那个新砚台说是祖上所传,然后以此为由发泄,倒真是有趣。
“段公子,不知你刚才使用的步法叫什么名字?”
被夜三这么一问,段笔愣了一下,挠着头道:“步法?什么步法?我都被人打出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