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神情焦急地来回张望,满眼只看见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步履蹒跚的病人和面容疲倦的家属。
没有,没有他。眼前逐渐变得模糊,双腿也不听使唤地软了下去。胃中翻江倒海,她哇地一下,把刚吃下的粥全吐了出来。
迟明一手举着输液瓶,一手费劲地扶着她,嘴里呼喊着:“医生,医生。”
艾薇只觉得自己被抬了起来,腾空移动了几步,又回到了病床上。十几个医生和护士围在床边,一阵嘈杂过后,房间里又恢复了宁静。
迟明重重地叹了口气,实在放心不下。应该告诉她实情,还是继续隐瞒?他也没了主意。
艾薇紧闭着眼睛,头脑却分外清明。内心仍抱有一丝希望,晚上,到了晚上他就会来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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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天高云淡、月明星稀的夜晚。
烈酒顺着喉咙流进身体,强烈地刺激着每一处神经,欧文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望着杯子里琥珀色的液体,不解地想:这酒怎么越喝越清醒。
他坐在泳池边,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衬衫,刘海随意地垂在额前,身边放着的酒瓶已经半空。
身后有人朝他走来,脚步很轻,似乎带着一丝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