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她在例会上点名批评了胡紫玥,还扣了她这月的绩效呢。”樊静静咋咋呼呼地说。
艾薇混混沌沌地靠在床上,眼睛里空洞无物,樊静静的话一句也没听进去。
同事们只当她还病着,经历了那么惊心动魄的事,任谁也不能短时间内恢复正常。
大头小声地对樊静静说:“你说她会不会得了PTSD,怎么一直呆呆的,一句话也不说?”
樊静静瞟了艾薇一眼,点头叹道:“你还别说,真有可能。”
“那怎么办?是不是得让医生想想办法,听说他爸出国了,根本联系不上。”大头担忧地说。
“我有个朋友是开心理诊所的,等她出院了,她带她去看看。”樊静静也觉得情况不妙。
这时,病房的门打开了,迟明提着保温饭盒走了进来。
樊静静余光一瞥,还以为是欧文来了,转头正要打招呼,才发现不对,惊讶地指着迟明,“哦,你是……你是那个博士。”
“你们好,我叫迟明。”他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他将饭盒放在床头的小柜子上,倒出一小碗汤晾着,又帮艾薇披上件衣服,掖了掖脚下的被子。
这一切做的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