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屋里一看,虽说没有多么值钱的家具,但也是布置得有板有眼,分外利落,窗户上的纸是新贴的,桌子擦得锃明瓦亮,细瓷的茶壶盛满着茶水,茶碗儿都擦得干干净净。冯野凤顺手又把并不脏的椅子用抹布擦了一下,说:“客人请坐,”说着话的时候,不知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还微微地施了一个万福。施礼的时候,本来红褂子上的纽扣并没有扣全,这下子腰一弯,又露出了半截子酥胸,扑扑乱跳,真是分外灼人眼球。王达延虽然是江湖上的好汉,刀里去枪里来,死里逃生无数次,但是唯独没有见过这个,心里一阵子扑腾扑腾乱跳,赶紧扭过头,脸上发红说:“特别是有治枪伤刀枪的草药,尽快拿来,买完了,我好回去。”
冯野凤一见王达延还是个雏儿,心里更是对他喜欢的了不得,又把胸口往外敞了敞,用丰满的酥胸上去蹭了王达延脸上一下,王达延脸一红,赶紧闪开了。冯野凤又上去拉住了王达延的手说:“我那草药在床底下,你过去看看!”王达延心里一惊,赶紧推开了她的手,说:“看看就看看,不用你拉着,免得别人看见笑话。”
冯野凤也不答话,笑了笑,走了两步,到了床跟前,对床底下一指说:“就在那里头的筐子里,你自己拉出来吧?”王达延低下头把一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