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兴里机关里陷入了一片悲痛之中。
公韧无法从失去西品的悲痛中缓过劲来,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身子就像抽去了主心骨一样,干什么都没了目标,一切事情变得浑浑噩噩虚无渺茫起来,吃不下饭去也喝不进水,瞪着两只眼睛只是发呆。
孙文拍了拍公韧的肩膀,安慰公韧说:“西品姑娘是好样的,她这么柔弱,却敢和叛徒朱淇斗争,真不简单啊!还有朱贵全、丘四他们,他们也做到了他们应该做的事情,他们的事业还没有完成,就等着我们去干了。凭你现在的精神状态,还怎么去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他们把活的希望留给了我们,难道说就看着我们是现在这个样子吗?你要振作起来,把他们没有完成的事业进行到底,那才是不辜负了他们的期望。”
公韧觉得孙文的话十分有理,努力振奋起精神,心里默默地念叨着:西品啊,西品啊,你就算活在我的心中吧,我们的事业我一定要继续下去,暂且你先走一步,到时候,我一定去找你的。
陈少白则大骂朱淇:“这个朱淇,看着写得一手好文章,骂得清狗子是多么痛快,多么酣畅淋漓,却不料是个软骨头,竟然一顿鞭子就全招了。这个叛徒,早晚得除掉,要是除不掉,又得出卖我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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