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鼠,你怎么说话了,你会说话,我以后再也不闷得慌了,屋里好歹也有个伴了。”
公韧看着她的眼睛说:“西品,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姑娘说:“我怎么会不认识你,你不就是床底下的大老鼠吗,原来你每天都在叫,都在闹腾,可是今天,你长大了,成了一个大人了。”
公韧听着她的一派胡言,看着她的眼神,确实这是一个神貌和语音都极像西品的傻姑娘。这到底是不是西品呢?公韧的心里犹豫了。
公韧轻声柔气地说:“我叫你金环好吧?”那姑娘拍着巴掌说:“你叫我金环可以,只是前面不许加一个‘傻’字,那样我就高兴啦。好啊!好啊!”
公韧又问:“你从哪里来的?”姑娘说:“我不知道。”公韧又问:“小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吧?”金环说:“以前的事,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我被一个大叔送到了这里,我的头时常疼。”说着,她抖散了一头黑黑的长发,长发的中心,显出了一块微微的疤痕。
“是枪伤,”公韧心里大叫一声,西品,这就是西品,绝对是西品,是枪伤毁了她的脑子,把她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公韧心里一阵凄怆,颓然地坐在一把椅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好久好久没有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