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偷偷摸摸地走,连个屁也不放一声,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啊。拿来啊——”
公韧这下子明白了,想必是老鸨子要钱,浑身摸了摸,从香港那边来的急,哪里带了多少钱,到了广州机关又急着要找史坚如,更没空要钱,这会儿哪里有钱?公韧把身上仅有的二块银元递到了老鸨子的手里,大大方方地说:“蛮够了吧。”意思是住个店才几毛钱,最贵也就是一块钱,吃顿饭也就是几毛钱,一下子给你二块钱也就够可以的了。
没想到老鸨子接到了这两块钱倒急了,一下子把银元摔到了桌子上,大声喊道:“你以为这是打发要饭的啊!你以为红金楼的姑娘白睡啊!你以为金环是什么人啊!”
公韧不明白,问:“你说金环是什么人?”老鸨鼻子哼了一下说:“我家金环还没开苞哩!不要装糊涂。”公韧问:“什么叫没开苞?”老鸨子说:“就是还没接客,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哩。”
公韧的[心里是又高兴又懊恼,高兴的是金环还没有被这个大染缸害了,懊恼的是,这下子让老鸨子赖上了,那老鸨子还不豁上命地要钱。
这时候旁边又过来几个五大三粗的打手,一些嫖客和姑娘听到这里嚷嚷,也都开门开窗户朝这里瞧。公韧硬着头皮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