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而且上栗又极其重要,一旦失守,我们有家都回不去了。”
沈益古半天没说话,许久,叹了一口气说:“你们的担子也不轻啊,虽说洪江会人是不少,可是我们武器太差,会员们又没有受过训练,更没有打过仗。浏阳也好,醴陵也好,城高水深,又有防备,恐怕不好打。时间一长,清军都围了过来,我们更不好办了。现在唯一的出路是,和姜守旦联合,尽快打下浏阳。只要打下浏阳,我们有了粮食和枪械弹药,是进是退,我们就主动了。”
龚春台点了点头说:“老师傅和我想的一样。你看上栗,留多少人好呢?”沈益古想了想说:“人少了不行,人多了也不一定能守住,主要是地形太差和缺少枪支弹药。你们打浏阳,更需要人和枪,这么着吧,你留给我2000人吧?”龚春台点了点头,拱了拱手说:“那就拜托沈师傅了。”沈益古也拱了拱手说:“有我在,就有上栗在。”
龚春台率领大部队走后,沈益古把2000人全部开进了万寿宫,叫洪江会员加高万寿宫的院墙,修好工事,一旦清兵来犯,也好固守。又叫洪江会员严密监视各条大道,一有敌情,早来报告。
这2000名洪江会员大部分是种地的农民,看到自己去不了浏阳,嘴里嘟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