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拉着黄兴的手仔细询问伤口的恢复情况,谈话间紧锁的眉头仍然难以舒展。
细心的黄兴早已觉察到了公韧的神态,试探着问:“你来找我,是为了看我呢,还是有别的事?我听宗汉电报里说,你有了大喜啦,多年的一对老鸳鸯终于见面了。这么好的事情,为什么还皱着眉头呢?应该高兴才是啊。”
公韧说:“哦,你都知道了,别提了,一个是西品,一个是唐青盈,太让我为难了。这两个人根本搀和不到一块儿。”
黄兴笑了笑说:“作难了是不是?想不到你这个久经沙场的武将,倒是叫两个‘女’人搅得心神不安了。真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看人间多少故事,就在你我之中。堂堂七尺汉,也难免在这两个优秀的‘女’人面前难以决断。这是你自己的‘私’事,别人又怎么能干涉呢,你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不用请示我。”
公韧考虑了一会儿说:“黄司令,广州我不能呆了,得走。”黄兴皱了一下眉头说:“想走,往哪里走?你以为你走了,这两个人的问题就能解决吗?自己的经还得自己念,解铃还得系铃人,谁也帮不了你。”
公韧摇了摇头说:“一切都是由于我而引起的,只要我在,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