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韧说:“不了,我这个人,只要一有了任务,什么坏心情都没有了。打仗这个‘药’方,治我这个烦心病真是灵验得很。”黄兴高兴地说:“那也好,机关上的人为你送行。”公韧拒绝说:“不用了,现在我最需要的是战斗。”
公韧从机关上支了路费,拿着介绍信,立刻坐上了奔赴武昌的轮船。
轮船上人头攒动,“突突突”的马达声难以掩饰住尘世间的纷杂‘混’‘乱’,船后飞速旋转的螺旋浆搅起的浑浊泥汤使公韧的脑子难以理清人世间的是是非非:自己和西品究竟能不能结婚,和唐青盈的关系又怎样处理?山‘洞’里的那笔财宝到底哪里去了,它能不能最终当作革命经费?乞丐国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自己的改革措施能不能实行?自己到了武昌,能不能改变武昌的革命进程?
这些谜团始终萦绕的公韧的心头,久久挥之不去……轮船在乘风破‘浪’,披荆斩棘地向前行驶,船后搅起的那股浊流,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渐渐地变白,变清,然后沉入了江底。
太阳变得‘激’情四‘射’起来,一切将要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