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台词步步紧逼,神情也变得坚定下来。
“你胡说。”
栾平顿时满脸着急。
“是共军派你来的吗?”
“三爷,各位老大,让这小兔崽子今儿说清楚,他是怎么知道我是共跳的水线子?又是怎么他妈认识我这个共跳的?”
张子地反客为主地逼问道。
“在夹皮沟你杀了我兄弟,又抢了我东西。”
“三爷,他身上穿的皮大氅,就是我要孝敬三爷您的。”
栾平梗着脖子说道。
“这么说你是趟了链子了,共军怎么这么快就把你给放了,你怎么穿着共军的叶子回来了?是不是他妈共军派你来的威虎山呐?”
“我……我穿这身衣服是为了避开,避开共军的眼线,三爷!”
栾平一把扯下衣服扔掉大声解释。
“你说,山下的共军有多少人?”
不管张子地如何解释,栾平怎样暴躁,许诺却是稳坐钓鱼台,座山雕就该有座山雕的气场,有他的想法。
你们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么想。
“二十人!哦!不!三十人!”
栾平上蹿下跳地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