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堂满脸扭曲，他艰难的起身，过去将自己妻子吕雅搀扶起来，两人身形异常狼狈的快速走了出去。
江暖：“……”
她看着面色渐渐恢复平静的顾淮南，都有点不敢说话了，后者也依旧没搭理她，脚步平缓的上楼了。
下一秒，她才看见外面的佣人，默默无声的拿着工具走了进来，十分利落快速的将客厅打扫干净，整理好，又默默的退了出去，看上去跟幽灵一样。
她有种噎着说不出话来的感觉，想了想，还是去了厨房。
“丁伯，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肯定知道，能告诉我么？”
管家看着她，微微叹口气，将煮好的一杯茶放在她面前才道：“今天，是大少爷和大夫人的忌日。”
大少爷，大夫人？
江暖眨了眨眼，恍悟：“您说的，是顾淮南的父母？”
管家点头：“也是少夫人您的父母。”
额……
她扯了扯唇角，尴尬的笑了笑。
“大少爷和大夫人去世那年，小少爷才十岁大，小少爷从小到大，一直都特别聪明，而且很懂事。”
“但那一次，是小少爷第一次跟变了一个人一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