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秘书心里抖了抖，立马关上门，深吸一口气，忐忑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顾淮南没搭理他，将手上的文件看完后签了字后，才抬眼，瞥了一下桌上的文件：“顾经理指的是这些啊，有什么问题么？”
“呵，有什么问题？这些都是我负责的项目，怎么会突然换人？谁给的权利？就算你是总裁，也不能不遵照公司章法。”
顾淮南挑眉：“人是我换的，不过，我从头到尾，都是在按照章法行事，怎么？顾经理不知道为什么换人么？”
“你换的人，我怎么知道？”顾北堂快气疯了。
他今天一去公司，才知道自己负责的几个项目，都进展到了一半，结果居然被告知换人负责了，简直可恶。
“顾经理好好看看这些项目，都是跟谁合作的，相信你很快就知道原因了。”他摊了摊手。
顾北堂皱眉，什么意思？
他沉着脸上前，将这些文件翻开看了看结尾的签署人，翻到第三个，脸色就变了，一连五个项目，全都是他和吕氏集团签署的合作。
吕氏……是吕雅？顾北堂猛地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