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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同意了。
江暖心底微松,缓缓蹲下身,将银针盒放在了一旁,她也顾不得消毒那么讲究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给这个人证明,自己可以抑制他的病。
这样才有说服力,那个小女孩儿和自己,才会安全。
就这样,面对这么多的枪口,还有这么多歹徒虎视眈眈的视线,在现场诡异安静的气氛下,江暖开始施针。
这应该是她施针以来,环境方面受到的最大的考验。
施针的过程,本来就心无旁骛,全神贯注,但面对这种威胁十足的场面,她一定要镇定在镇定,一定要保证手不能抖,穴位要准。
要保证一次性完成,不能出错,江暖的神经紧绷到了极致。
她一根根的下针,缓缓地轻碾缓入,额头的汗渍一滴滴的缓缓滑落。
江暖花了五分钟才将针施完,她呼出一口气,轻轻地道:“在等五分钟就好。”
劫匪头目阴沉的眸光,诡异难辨的看着她,又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几根针,心里在想什么没人知道。
知道H国的中医针灸是一回事,但亲身体验是另一回事,身为欧洲人,自然是更崇尚西医的。
要不是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