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我觉得不能是无休止的。他们一家三口,一次次的搬迁,一次次的托关系安排工作。
呵~就连我自己的儿子,我都没有这么操心过。
这一次,是我表弟的儿子要结婚了,没有婚房,所以要求我把房子过户给他们。还说如果我不答应,就要去找媒体,披露我的忘恩负义。
我是当了一辈子老师的人,金钱于我虽不至于如粪土,却也没那么在乎。我只是觉得,与其用这笔钱来填平他们欲望的沟壑,倒不如用在更有意义的地方。
他们确实帮了我一时,改变了我的一生,却没理由绑架我的整个人生。”
董晟松的这番话语气平淡,不是毫不在乎,而是哀莫大于心死。
听完,许嘉并没有表达自己的态度,只是默默点头:“明白了。但你不怕他们事后又找你的麻烦吗?”
“不怕。”董晟松微微一笑:“我儿子在帝都工作,我自己也已经申请病退了。等卖完房子之后,我会去西NS区支教,用房款盖两所希望小学,度过最后的人生。”
“哪怕他们没房子住了,露宿街头也不管吗?”许嘉追问。
“怎么可能?”董晟松苦笑:“好些年前我就资助他们买了房子,只是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