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后依旧得卧床休息,继续吃安胎药。
回去那天是公公请了假亲自开车来接的,可见他们由于多在乎这个孩子了,我若是还保不住,那就是他们家的大罪人,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婆婆几乎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我的身上,对我照顾的无微不至,而舒静安则由专门的保姆照顾着,她现在调皮的很,婆婆一般都不让她进来我和靳夜白的卧室。
靳夜白还是每天都在卧室陪着我,他把钢琴搬到了卧室的窗户旁边,经常弹曲子给我听,弹完之后还给我讲每首曲子背后的故事。
在家里又休养了大半个月,我们去医院做了复查,确定孩子暂时没事了,只要以后注意点,应该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全家都高兴的快哭了,我这才终于明白,这个孩子对于我们这些活着的人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生命诚可贵,此言不虚。
五月的天气开始渐热,但靳夜白的情况却越来越不好。
某天夜里我睡得正香,突然被身边的动静惊醒,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床头灯的光刺的我眼睛有点疼。
我努力的睁大眼睛,看了一眼身边的位置,人已经不见了,我只来得及看到靳夜白那跌跌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