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疼,不想跟她多说什么,也没那份精神,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便挂了她的电话。
以前我是从来不会主动挂她电话的,记忆中这好像还是第一次,那个时候我实在是疼的快要窒息了。
这一次我的病情有点严重,打了一天的点滴也不见好,清雅过来看过我几次,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警告我,再也不要去管别人的闲事了,先把自己这条小命顾好。
清雅回国之后就做了我的主治医生,她的话我不敢不听,就像读书那会儿,老师的话我基本都会听在耳里记在心里一样。
我是不舍得死的,我舍不下父母,不想让他们饱受失独的痛苦,我也舍不下孟露,因为她还没从失败的婚姻中解脱出来,更没有找到一个真正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这个时候公司也出了问题,资金出现了很大的空洞,我本来是准备第二天在医院安心养病,等身体好了赶紧回公司处理资金的问题。
不料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接到了孟露的求救电话,她的父母居然为了逼她和平离婚,不拿走周明川一分钱,把她锁在了房间里。
她出事了,我决不能坐视不理,电话还没挂我就把输液管拔了下来,正好护士小姐进来看到了,说什么也不让我走,我怕孟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