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哭道:“我错了,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您大人有大量,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鬼手单膝跪地道:“周家折辱军主,便是我龙州卫全体将士的仇人,鬼手请战!”
龙州卫官兵替叶平策私自出兵?这在大夏王朝可是大忌!可在鬼手口中却是无上荣耀一般,叶平策本人也丝毫没有违反禁忌的样子。
李成阳听在耳中,窥一斑而知全豹,更觉刚刚下跪求饶是无比明智的选择。
他惊的五内俱裂,将一张俏脸打的顺嘴淌血,只希望能消除叶平策的杀意,饶他一命,也是饶李家上下一命。
“不必了。”叶平策揉了揉眉心,道:“我等下还有事要办,你先回去吧。”
鬼手不敢过问,单膝跪地,一个标准军礼告辞。
龙州卫少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连只言片语的客气与寒暄都没有,仿佛顺我意就是顺天命,天经地义,不过如此。
叶平策起身,李成阳几个跪在包厢门口的人忙跪地膝行往后退了几步,闪出一条道路。
叶平策停下脚步,包厢内的空气再一次凝固了。
于李成阳而言,这短暂的几秒钟像是几个世纪一般漫长。他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