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是上位者的对垒,他只是棋子。
县令何志亮,跟他一样,都是任人宰割的家伙。
当即就决定弃暗投明,跪倒在地,倒豆子般全说了:“聂宏杀了何志亮的儿子,他要报仇,让我对聂宏屈打成招。后又有城主幕僚让我杀了聂宏,我,只是听命行事啊!大人,我,我冤枉啊!”
“胡镖,你,你混蛋!”
此话一出,何志亮当时就蒙了。骂了一句后,便瘫软在地上。
“军主,要不全杀了?”事已至此,根本不用审。鬼手凑过来,低声问道。
他不是傻子,城主幕僚下场为何?在想想路上对叶平策的截杀,鬼手后背脊梁骨直冒冷汗。
他怕。
他当然怕。
他怕城主是受州长所托,对叶平策下黑手的。
真要是这样,他鬼手,可就里外不是人了。
“军主?您看呢。”
“我无敌军从来都不是目无王法之徒,我要知道事情的真相。”说完,叶平策直接进了县衙:“拿盆水把他浇醒,重审此案!”
“是!”鬼手双脚并拢,行军礼。
再看旁边的绿鳄,后者冷哼一声,进去了。站在叶平策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