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不愿放过她,因为他要报复,要折磨她,夏竹什么都明白,却也都认了。
白胤庭走到夏竹的近前,一直低头垂眸的夏竹目光刚好看见他手臂上的咬痕,那是她的杰作。
咬痕的周围还是红肿的一片,看上去触目惊心,夏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狠心。
“昨晚感觉怎么样?”白胤庭突然问。
夏竹脸色漠然铁青,这是白胤庭对她的嘲讽还是挑衅?
不知道为什么,夏竹昨夜感受不到一点爱的味道,而是狠狠的暴虐,她很痛苦,甚至觉得屈辱,所以硬撑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如果说这个过程是彼此折磨,那么他们都赢了,白胤庭用他的霸道和粗暴折磨了夏竹,而夏竹用她的隐忍和泪水也伤了他。
“我和他谁更厉害?”白胤庭继续追问。
这是他心底的痛,他本不想问,可是实在忍不住,那些问题一直在他的脑子里徘徊。
夏竹很想对白胤庭说她和瞿子路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她的解释显得太苍白无力,此刻,或者无声胜有声吧。
“怎么?无法做出比较吗?”白胤庭微微底下脑袋,看着夏竹的眼睛,“你和他有过多少次?都是什么时候?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