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看着我喝下去,之后我就莫名其妙的到了酒店的床上,你敢说这一切跟你没关系?”
“没有,我都说过了没有,”芮丹妮也很激动,“我怎么会亲手将你送到她的床上去?你不要将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你自己做的肮脏事,凭什么让我擦辟谷?”
瞿子路愠怒,芮丹妮的言辞实在难听,让他无法接受。
但是他骨子里还是一个斯文的人,所以一直无法说出更难听的话来进行反击,芮丹妮趁机打开了夏竹所在那一侧的车门。
夏竹被她吓了一跳,芮丹妮的眼神里有对她的不屑,还有嫉妒。
“看到了吗?我今天这套衣服可是特意为了你而穿的,你不仅绿了我,还绿了我表哥,夏竹,早就看出你一个骚狐狸,有那么饥渴吗?要两个男人伺候你一个?”芮丹妮的话越来越难听。
“芮丹妮!”瞿子路实在无法忍受了,过去将芮丹妮给拉开。
芮丹妮却一把将他的手甩开,眼底含着泪光激动的说:“我到底哪里不如她?至少我比她干净吧?你以为她就只有你和我表哥吗?说不定她还爬上过别的男人的床,你也被绿了。”
“你给我闭嘴!”瞿子路不让她说,甚至还用手捂住了芮丹妮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