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们有问题吗?”邢枫低头问。
“邢老师,伊沫已经这样了,我也于心不忍。”夏竹其实就是心软了。
就算伊沫真的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毕竟人之将死,她不想计较了。
“夏竹,你这样做只会让自己受委屈,没有人会感谢你的。”邢枫有些心疼。
可是他们两个人之间亲密的互动,让白胤庭感觉很不舒服。
他甚至突然之间感觉这一切真的就是邢枫和夏竹在作怪,若不是他们,伊沫也不会受了这么大的刺激,因为吐血而晕倒。
像她这种病,最怕的就是情绪上的波动,而他们,今天都有错。
“我想伊沫醒来以后不想看见你们,你们先走吧。”白胤庭突然说。
夏竹一愣,看向白胤庭,“你该不会是认为是我想要害她吧?”
“我并没有这么说,如果你这样认为的话,只能是因为心里有鬼。”白胤庭说。
“我心里有什么鬼?是她让我去酒店的,是她说她要离开了,我才是受害者好吗?”夏竹的确委屈。
“我并没有责怪你,你的怒火到底从哪来?”白胤庭说着又突然说:“你今天晚上突然要跟我一起去看电影,又让我陪你回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