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手臂上也缠着绷带,而白胤庭也在,还拿着纸巾给她擦嘴角。
这个画面温馨又诡异,总是透着一种说不清的感受。
三个人几乎同时愣住了,夏竹还差点被嘴里没有咽下去的水果给呛到,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而白胤庭则是将她手里的果盘给拿走放在了一边,然后轻轻的敲着后背,“见到他至于这么紧张吗?”
“谁…谁紧张了…我…我这是…咳咳咳……”
白胤庭立马听懂了一样的点点头,“你这是被吓到了对吧?”
瞿子路走过去,有些愧疚,自己的到来的确有些唐突,可是见不到夏竹,他真的为她担心。
可是现在看她的状况,怎么感觉比想象中的好很多,并且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违和感呢?
到底哪里不对劲呢?瞿子路一时又说不上来。
看着夏竹缓解了一些以后,瞿子路才问她:“你什么时候醒的?为什么我们给你打电话都打不通,夏竹,你知道我们都要被你吓死了吗?”
“对不起啊。”夏竹突然就心虚了。
“你道什么歉?”白胤庭说着挡住了瞿子路的视线,“你是怎么进来的?还穿了医生的衣服,瞿子路,这种行为不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