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倒是很感激邢枫的母亲,她没有怨恨,也是一个开明的女人。
可是这样的女人确实如此的悲哀,让人心疼。
“有机会我去看看阿姨吧。”夏竹说。
“也没必要了,她已经昏睡了二年了,什么都不知道,我们说什么她都是听不见的。”邢枫看向天空,斜视四十五度,只为了眼泪不会掉下来。
夏竹呆愣的看着他的侧脸,怎么会这样呢?
她们明明已经是很可怜的女人了,为什么命运却不愿意眷顾她们,让她们一生都在苦难中度过呢?
两个人一下子都沉默了下来。
仿若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下来,时间也凝固了,只有凛冽的风在告诉他们,活着就是如此,痛才证明活着。
郑鸾雄在宋玉梅的墓前呆了很久,他老泪纵横,这么多年,他没想到自己最终只能看着他们都离开自己。
所有的遗憾和愧疚,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化,不变只有当初的情怀。
他慢慢起身,偷偷的擦了擦眼泪,然后走向了夏竹和邢枫。
两个人急忙迎上去,搀扶着他走下台阶。
很多事都不需要多问,也不需要过多的解释,甚至夏竹都不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