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临渊你太过分了吧,年轻人之间的几句口角之争而已。”裴跃的老爸裴谦说道。
“口角之争用得着字字戳别人的痛楚吗?”沈临渊直视着裴谦问道:“要不要我也说几句,就拿你结婚那年的事情来说,你会作何感想?”
“好了,这件事是裴跃错了,我带他向你们沈家赔罪。”
裴谦当机立断道歉,痛快的让屋子里的几个年轻人有点不明所以,可看到自家老头的眼神,他们都很明智的选择闭嘴,没去挑衅沈临渊。
就刚刚那隔空闪人的一手,就足以将这个屋子里面的人给痛快利落的手势了。
裴谦冷着脸起身道歉,然后问道:“现在歉也道了,说吧,把我们叫过来做什么。”
“自然是要做一件大事。”沈临渊靠在靠椅上,脸色阴沉说道:“前几个月,张辰在京城的时候,大家都不好过吧。”
“这不是废话吗?我小儿子就是被他打断了腿,还让我拿药材去赎人,没见过这么土匪的行径。”陈家人说道。
“我这边有准确线报,张辰现在人在昆仑山,不在蓉城,所以这一段时间是我们的机会。”沈临渊笑着说道。
“你疯了?谁不知道那里是张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