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变得衰老，再也变不回去了。”
“我现在本来就是这副面容，之前你见到的不过是我从历史长河里面提取出来的自我。”
“嚯，厉害啊，可以提取自己在小阴间和大阴间行走，搞破坏！”
张辰眼神阴鸷，问道：“我不管你是谁，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为什么不在大阴间势力入侵小阴间的时候出来帮忙，眼睁睁看着同族毁灭。”
云河并没有急于辩解，只是给张辰看了一段场景，是一朵鲜花的萌芽、生长、开花、枯萎的过程。
循坏往复几遍之后，他说道：“毁灭虽然痛苦，但也孕育着新生。”
“陈长生用自己一辈子的努力，替你争取来了掌控众生信念力量的资格，替你寻到了魂墟洞天，让你掌管小阴间的亿万生灵魂魄，不是让你像一个怨妇一样，来询问我为什么不做，为什么不出现！”
“纵然小阴间已经消失，但你进入了大阴间，不也活得好好的吗？那些死去的人依旧有复活的希望，不是吗？”
“可有的人，连魂魄重聚的资格都没有了，你可明白！”
最后一句话，云河几乎是吼出来的。
张辰的犟脾气也上来了，喝道：“我就像一个白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