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惨重的意外,偏偏还在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而且这一段的路没办法留下车胎痕迹,所以勘测这个车是否受过撞击的可能很小。
这么巧合的意外,还偏偏死的是阮飞扬的哥哥!
还真是让人意外呢!”
俞厉臣蹲下,然后摸了一下地上并没有完全清理干净的还沾染着车胶的灰烬。
“可是,死无对证,听说他的妻儿在得到了赔偿金后,当晚就离开了。说辞是太伤心要离开这里去面对新的生活。”
俞厉臣不用想都知道这些都是阮飞扬干的好事。
“看样子,他要继承地下城,如今难以俞氏和阮家的生意谈成,我到是觉得也没什么,他既然做的出这么绝的事情,想必也想好了后路,我们来这儿看也不过是徒劳,下次若是发现问题,记得提前到场,这里都被清理的干净,虽然我们不是警察,但是有些事情远没有看到的那么简单啊!”
天色越来越黑,俞厉臣的语气越发的淡然。
远比以往冷漠的样子要更有说服力的多。
管川也是愣了一下,“俞总最近修身养性,似乎平和了很多。”
俞厉臣站定,看着远处已经黑乎乎的山脉,突然听着管川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