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但是对于夏和来说,那是再怎么遮掩,还是丑陋不堪的从前。
方泽宇不喜欢别人哭,更不喜欢别人在他怀里哭,可是这个女孩,在很多方面颠覆了他的认知。不故意去讨好,不刻意去伪装。
夏和抱着他难过了一会儿,突然不好意思的推开他,伸手轻轻抚平被她抓出褶皱的衣服。
“抱歉!”憋了很久,夏和只说出这两个字。
方泽宇捏了捏她的脸,没有说“没关系”这种熟套的话,司机打开了车门,他扶着夏和上了车,离开了医院,离开了那些过往。
“我跟他们断绝了关系。”坐稳后,夏和把方泽宇送的花插在一个装有红酒的杯子里。“本来就没有多少情感可言,也许并不用做到这一步,但是有些时候,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让我觉得疲惫。”
夏和本来不想说,可是不说的话憋得有些难受。
方泽宇没有搭话,他换了一个新的杯子,重新给自己倒了半杯酒。
“上个星期我生病了,昏迷了两天,肯定有人通知了他们,可是他们既没有出现,也没有找人过来问候我一句,然后我就在捡走我的那个人的家里睡了两天。”
“我一回到伯母家,赵晓静就迫不及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