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安全我来负责,要是你回来的时候她少了一根汗毛,你就劈了我。”
小侯爷很认真的比划了一下他的身体厚度,调侃道:“那我得找多大一把刀,才能把你从中间劈开!行了,废话不多说,四天后见。”
说完,他消失在树林中。
四个时辰后,他出现在距离南皮县不远的宣高县,找了个镇子歇歇脚吃点儿东西。
刚坐下来一会儿,就听到有食客开始抱怨:“本想着熊希建死了,咱们的日子能好过一些,没想到他这个侄子更狠,把税又加了一成,说是给叔叔风光大葬!你说你叔叔死了,全县的人都要跟着出丧葬费,这合理吗?”
另一个食客说:“其实就是巧立名目收钱,什么风光大葬,听说熊希建的尸体早就被他随便找个地儿埋了。前天他亲自带人去东关镇收税,下轿的时候脸上的面具掉了下来,据说他脸上带着一个十字形的疤痕,十分恐怖呢。凡是看到的人,都受到威胁了,说谁敢说出去,就抄家灭门。”
“怪不得整天戴着面具,原来是没脸见人。”
这时,小二走过来压低声音说:“各位客官,差不多就得了,您几位别再说了。”
为首的食客生气的说:“为什么不让说,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