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断后,”
华昌文皱着眉头说:“你们不觉得事情很蹊跷吗,我怎么觉得咱们上当了,”
“上当,你的意思是,”
“我们一直遭受敌人的伏击,可是每次都沒有见到敌人的真实面孔,”华昌文分析说:“由此不难断定,敌人只有一个,”
“只有一个,”两名侍卫瞪大眼睛,
华昌文点点头,咬着牙说:“沒错,这就是他不敢露面的原因所在,不得不承认,在他的这种故弄玄虚之下,我们接连上当,几十人的队伍变成了几个人,”
两人对视一眼,副堂主大人的分析很有道理,
“那一直在后面追我们的又是谁,”
华昌文苦笑:“很可能就是我们留下断后的人,他们沒有等到敌人,就追了过來,可笑的是我们竟然把他们当地人,加速甩的远远的,”
沒受伤的侍卫豪言道:“既然对方只有一个人,我去解决他,您留下静观其变,”
“小心点儿,”华昌文将盾牌递到他的手里,
“大人放心,我一定斩下那人的脑袋,”
他拿起盾牌翻身上马,朝着之前射出弩箭的方向奔去,
殊不知,小侯爷早就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