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根本不领情,用余光瞟了他一眼:“用不着,本座一点儿都不急,多等一会儿又何妨,”
“你……这个老顽固,好心当成驴肝肺,”刘勋再次被气的火冒三丈,
“那也比某些人强,自己沒本事抓人,却有脸抢功,”邵宏硕针锋相对,他才不怕得罪一个驸马都尉呢,因为自己马上就要被封为副国师,地位远在驸马都尉之上,所以有恃无恐,
几分钟后,侍卫队长领着一名面白无须的中年人过來,他就是今天晚上的值守太监,
“是谁抓了钦犯,快让杂家瞧瞧,”太监捏着公鸭一般的腔调说,
“公公请看,这就是萧辰,”护法长老笑着说,
太监盯着五花大绑的小侯爷看了几眼,摇头说:“很普通嘛,而且这么年轻,怎么就把咱们大楚朝闹了个鸡犬不宁呢,”
邵宏硕打哈哈道:“人不可貌相……都是我们皇极宗管教不严,才出了这么个逆徒,不过好在我们将他抓住了,算得上将功补过,”
太监这才转头看着他,说:“您就是皇极宗的大长老吧,失敬失敬,这样吧,把人交给杂家,由四名大内侍卫带进宫去,”
“啊,”邵宏硕瞪大眼睛,
太监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