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给陵兰派留了泊位,只要他们一到码头,可以马上靠岸,”
“那他们怎么到现在都不出现,不会是故意迟到吧,”
“还有另外一个可能,拿不出赌注,沒脸过來呗,”
几个人你一唱我一和,演的那叫一个卖力,有人又说:“不对吧,我怎么听说赌斗是陵兰派提出來的,他们怎么会拿不出赌注,”
“那是姓萧小子的手段,故意用这样方法耍赖皮,他不想跟尤勇毅打,也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却又不肯当面认输,就想出这么一个损招儿,想让尤师兄主动放弃挑战,”
“哦,原來是这样,看來姓萧的小子人品很不好嘛,”
“当然不好,要不然能在擂台上使诈废了权师兄吗,”
对于他们这些人的说辞,很多不知情的人都信了,纷纷指责萧辰,
“沒想到啊,第二次來这里,苍蝇依然那么多,”小侯爷清朗的声音响起:“为什么每次都会有人怀疑我不敢应战,原來这里不光苍蝇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更多,”
众人回头,萧辰和飘飘走在前面,身后跟着的是陵兰派的弟子,他们全都穿着崭新的衣服,满脸傲色,
几个起哄的家伙赶紧躲进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