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岛码头,一艘不起眼的多帆木船,所有的窗户都被窗帘遮挡的严严实实,
身穿黑色长袍的徐铉坐在船舱里,面前的桌案上摆着几个小菜,外加两壶酒,对面的椅子上放着儿子徐进东的排位,
他给自己斟上一杯酒,也给排位前的杯子斟满酒,端起酒杯说:“进东啊,你哥哥马上就会为你报仇雪恨,慰藉你的在天之灵,”
说完,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很烈,但他沒有动筷子吃菜的打算,这时外面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
他的眉头一皱,心道交代过你们多少遍,做事要稳重,怎么还是这么毛手毛脚的,以后怎么干大事,
一名弟子气喘吁吁的闯进來,连平时见礼的动作都忘了,语气急促的说:“不好了师傅,大师兄处了下风,被萧辰压制的抬不起头來,”
徐铉眼睛一瞪:“你胡说,进北实力那么强,打败萧辰易如反掌,怎么可能处了下风,”
弟子苦笑:“师傅,我说的全是实情,大师兄不但处了下风,而且基本上到了毫无还手之力的地步,”
“怎么可能,”徐铉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酒液撒了一地,
弟子小心翼翼的瞄了师傅一眼,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