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
一般来说，能够挂上B级的产品，就已经是效果很不错的了，也是大众经常能接触到的一些品牌。
而A级的日化产品，则是那些类似于兰蔻，迪奥之类的奢侈品。
如今，纪悬壶研制的这种雪肤膏，评级竟然是与兰蔻迪奥之类的奢侈品一样，这着实出人惊讶。
可就是这样一个足以与兰蔻迪奥之类的奢侈品比肩的产品，竟然依旧没能达成收购计划，这就更让人难以接受！
现在连众人也都觉得，此次佳人集团的收购项目中，怕是真的存在猫腻！
“黑幕！黑幕！”
现场一片喝倒彩的声音。
周正阳一脸幸灾乐祸。
他的本意就是要打压药王集团，如今弄出这种黑幕丑闻，也算是意外之喜。
周正阳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一副坐等好戏的样子。
韩婧婷也是略显慌乱，没想到自己参加竞标，竟然会给薛琴给药王集团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薛琴却是面色平静，看向纪悬壶不急不缓地说道：“纪老，您是两江名医，能力毋庸置疑。”
“可我还是要遗憾地告诉您，您所代表的正阳集团，失败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