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多了,画了差不多一两个小时就已经把剩下的符咒全部都给画好了。
胖子的动作也利索,落下的纸人纸马也差不多都给扎好了。文连在里面也是看着那些书,看到我们两个都忙好了也跟着一起来到了前堂。
差不多到了中饭的时候,我们三个和道士帽一起到附近的餐馆去搓了一顿,可惜就是道士帽死活不让我们喝酒,说下午还要忙生意,只能多吃菜宰道士帽一笔了。
吃完饭后,前天订下纸人纸马的客户来取走了胖子扎的纸扎,道士帽虽然对这顿饭比较心痛,但是纸扎的报酬也让他稍微有些难看的脸多了些笑容。
在等待客人上门的时候,一个人从外面进来了,看起来一脸担忧的样子,我感觉他很是有些脸熟,但是一时也想不起是谁了。他的眉宇间也没有看见什么黑气,想必也是一个疑神疑鬼的人。
那人刚刚进来,文连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迎了过去:“李强,你怎么来这里了?难道你也收到了那样的信?”李强?我这个时候想起来了,眼前这个不就是那时我和花田要运佛像时直愣愣站在门口的那个人。
李强也说起了自己的事情,原来那天那个人把李强下术后竟然他给运到了郊区的一个公墓去了,他醒来以后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