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尽管非常的短,但是在我眼里却是感觉那么的漫长。
众多兵器都直接打到了阴豢的身上,阴豢的身子立马就被打得飞了出去,钟圣君的刀甚至还将阴豢贴在壁障上面的手给砍了下来,也正是钟圣君如此的及时方才保证阵法没有被破坏。
阴豢直接被打到了对面的墙壁上,直接就被打得嵌进了墙壁里面,一个人形的坑洞也出现在了那面墙上,本来就已经有些皲裂的墙壁皲裂得更加的厉害了,直接就在墙壁上构成了一张巨型“蜘蛛”。
白无常扭头看向了我,朝我勉强笑了一下,那个笑配上他那伸出的长舌头和白惨惨充满焦虑的脸色,真是比哭还难看,随后他就朝上面招了招手。
他这招手很快就有好几个手拿腰刀的鬼差和穿着盔甲,手拿长刀的阴兵从屋顶上的那个窟窿里面钻了进来,直接就落在了阵法的周围,白无常点了点头就看向了阴豢。
其他的阴帅都没有关注这个,钟圣君也仅仅只是瞥了一眼就继续提着刀看向被镶嵌在墙壁之中的阴豢了。这种程度的攻击虽然厉害,但是阴豢能够肆虐地府也是有道理的,这样的攻击是不可能打倒他的。
镶嵌在墙壁之中的阴豢逐渐转过头来看着这边,脸上挂着一个似笑非笑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