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的，我攒的袜子不就是你攒的嘛。”
“哦。”略带疑问，“也是我常常酗酒，生活不规律？”
程昱这会儿明白了，他的话被林舸一字不落的听去了。程昱悔不当初，第一次讲林舸的坏话，就被他听见了。也来不及思考，他到底是怎么听到的。程昱表情献媚，“不是！是我，都是我。我错了，不应该在你的爱慕者面前胡说八道。来，抽根烟，消消气。”
“不抽了，戒了。把剩下的引体向上做完。”林舸本就没生气，不过发出去的命令，得做完才好。
程昱不敢反抗，快速的做完剩下的个数。气喘吁吁的问：“戒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突然戒这个干嘛？”
“不喜欢。”她不喜欢，林舸回想着重逢的时候，她为烟雾皱眉的样子。
“戒就戒吧。”程昱拿出一根自己抽上，“既然你都听见了，什么想法？一直没见你找过女朋友，我看靳柔这姑娘挺不错的，长得也还行，又是同职业，起码有共同话题啊。”
“要抽去吸烟处。”林舸没回答，双手插兜往前走，又停住，转身问程昱：“还有，谁说的我没女朋友？”
手上的香烟掉在地上，程昱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