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你在干嘛?”
“若若,你怎么还不来?”
“若若,我马上拆线了,你不来看我吗?”
“若若,你忍心留我一个人在医院吗?”
“若若…若若…”
裴以安的信息一条接一条的炸过来,周若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至于为什么躲着她,还不是她这几天不厌其烦的追问她是不是处对象了,“我一会儿就到,等我一下。”
等周若到医院,医生已经开始拆线了。裴以安老老实实的趴在床上,不自觉地咬紧了牙,拆线的痛比起受伤哪天轻了许多,还是像被针扎一样,微微刺痛。
“伤口愈合不错,这次给你换过药了,后续要是没有红肿发炎的情况,不用再换了。伤口还是不能沾水,等4-5天看看情况。”
“哪我什么时候能抹祛疤的药啊?”
“一样,4,5天之后,伤口没有其他的情况,就可以抹了。”
“好的,谢谢医生。”
医生出了病房。裴以安手撑着脑袋问周若:“至于吗?还躲着我?”
“我没躲你。忙着呢。”心里却说,你要不问,我也不会躲。
她还能不知道周若在想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