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哎呀,我才想起来我们今天晚上还要睡觉的。楼姐姐你不说我都忘了呢。”
吉娜做了个鬼脸,道:“幸好我有这个。”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碧沉沉的哨子来。
楼心月诧道:“东天青阳宫的传音玉哨!你怎么会有这个?”
吉娜满不在乎地答道:“琴言姐姐给我的。”
“你认识琴言?”
吉娜一副觉得她这样说很奇怪的样子道:“当然啦!喏,那个令牌就是琴言姐姐说要送给你们阁主的。琴言姐姐送了我这个哨子,说以后到了江湖上能有用处。我想现在我们就又在江上、又在湖上,还是要人帮忙的时候,不知这哨子有什么用,难道能变只床出来睡,变条鸡腿来吃?”
楼心月道:“你使劲吹一下看看。”
吉娜哦了一声,拿起凑在嘴上,用足力气使劲一吹,就听一阵悠悠扬扬的声音发出。她的嘴离了哨口,那声音还未停止,仿如野鹤直上晴空一般,唳声又远又长,良久方才顿息。吉娜呀了一声,道:“好好听哦!我再吹吹。”
楼心月皱眉道:“不要再吹了,再吹我们就死在这里了。”
吉娜问道:“为什么?”
楼心月脸一冷,不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