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嬉闹闹地走了几天,来到了河南境内了。
北方景致,比起南方来,就要粗糙得多了,饮食也不合吉娜的胃口,美差渐渐成了苦差。气候较干,风沙也大得多,都是生长南陲苗疆的吉娜所不能忍受的。只是山川风物,雄奇开阔,非南方的一味精致所比。卓王孙就专领吉娜从那景色绝佳、少人住往的地方行走。一面鞭指山河,跟吉娜议论哪里有什么先代哲贤,哪里又有什么风流人物,哪里用兵当守,哪里用兵又当攻。卓王孙胸中罗十万甲兵,所藏的书更比甲兵还要多,吉娜一路听来,津津有味,也就不觉得北方的气候多么讨厌了。
这日还未到中午,太阳就照得吉娜头昏眼花。一路山行过来,并不见水,看得吉娜气闷无比。转过山脚,前面却有一间茅屋,正盖在路边上。茅屋两边疏散地种着些油菜和花木,一条小溪从屋后流过,看去很是清雅。茅屋上头高挑了一面青旗,上面只书一个字:“酒”。
卓王孙吟道:“茅舍不掩酒旗开,为报飞鸿日日来。”
吉娜道:“天上的太阳热死了,我们进去喝一杯吧?”
卓王孙笑道:“就怕里面的东西你又吃不惯,一会儿将人家的盘碗都摔了,还要我赔。”
吉娜将背后的包袱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