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食完米粮,第二日早早地就过来,曹某人设点派米之处,等候曹某人再次派米。曹某人可以派一,派二,派三!但派不了无穷无尽的米粮!
既要派一日之粮,为何不给予一生之田,要做就把做大!
所以,那时曹某人心中就有了一个决定。若是要做善人,为这天下人着想。那就不要拘束于一点米粮之事,或是一寸方地。若要救治他们的肚子,更不如救治他们的思想,救治这个世间。
否则,只会恶性循环,吾等之辈,什么都改变不了。”
曹操的话,如一把利剑在文翰心中,凌然刻入话中每一个字。
文翰拽进拳头,沉默一阵后,转身向曹操屈身施一礼。
“孟德兄之话,如当头棒喝,把吾从心中的阴影,生生敲碎。曹大人之宏愿,如天之阔,海之深。不凡佩服,并以此为一尺,衡量这人间世事。”
“不凡心中宏愿,定不会比曹某人的短浅几分。竟是想通,便回去吧。曹某人已令一些下人,过来安葬这些流民。”
曹操拍拍文翰的肩膀,转身上马。文翰跟在其后,也上了马。两人同时挥起马鞭,一同策马离去。
之后,文翰在曹府一连住了数日。期间,小女孩病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