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薄,但也有杀人能力,定会逃出生天,回来报仇!”
“呵呵。这话,亦是吾心中之话。”
吕布与文翰相视而笑,笑状却是不一,吕布那是像野兽食人的咧嘴笑,而文翰则是淡雅的轻笑。两人虽是表面在笑,心中想什么,就不得而知,但是起码的,不会真是一些令人足以发笑的高兴事情。
“好。这事就决定下来。不知文司马何时动兵?”
“吕都尉何时动兵,吾就何时动兵。”
“好,那就明日,可否。”
“可!”
吕布与文翰又对视一会,吕布忽然想到一事,又说道。
“文司马,吾与汝同属大汉将领,汝说是不是应同心同德?”
“那是当然。”
文翰眯了眯眼,不知这吕布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那样,吾会开口向汝索取一物。汝放心,君子不夺人所好,汝那匹踏云乌骓吾是不会染指。吾所要的是,那挂在马上的奇异物件。昨日吾观过汝麾下骑兵作战,正是因为这些奇异物件,汝那些骑兵才得以战力剧增,来去如风,杀敌好似割菜。竟是如此,文司马汝不应藏拙,把此物赠予吾,也好让吾之骑兵战力上升。”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