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而且,吾背后还有当今何国舅撑腰,吾占着理,他定会帮吾。不过,吾亦不想与汝撕破这脸皮,只要汝把这两位女子还上,吾便为汝说话。如此如看可好?”
文翰语句虽是客气,但口气却是咄咄逼人,双眼聚光,大有呵斥的味道。吕布怒极而笑,双目发红。
“哈哈哈。不想与吾撕破脸皮。文不凡,经过今日一事,汝还认为吾等二人的关系,还能缓和?汝可知,汝得罪的是何番人物?”
文翰笑着,不顾其威胁杀意。
“当然知道。天下第一,武艺无双。吕布,吕奉先!”
“好。汝清楚就好。但愿日后,吾等二人不会在战场相见。否则,吾定与汝不死!不休!来人!把那两个女子压来!”
吕布话语里透着无尽恨意,从不死不休这个词语,就能见其对文翰的恨有多深。文翰却毫不畏惧,脸色平淡,同时也让人准备打开城门,让那两个女子入城。
吕布原本就有把女子带在身旁,行军打战的恶习。而且这次过来临河,吕布想着无战事,便把这两个妙龄女子带在身旁,他刚尝其味道,正是沉迷。且,即使有敌来攻,以他吕奉先的武艺,又人谁能伤其一分。
两个妙龄女子共坐一骑,吕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