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吾欠汝的。是越来越多了。”
文翰来到栖凤楼大堂,身上无二千两重金,原本想叫老鸨叫人随他去军营拿钱结账。哪知,老鸨告诉文翰,他的帐已有人结了。令文翰一阵惊讶,他又想到驯马人一不像是那会结账的人,二这二千两黄金哪是能与随身携带。所以,这结账人定不会是驯马人。文翰皱着眉头,向老鸨问了许久这结账人的身份。
老鸨耐不住文翰这追根究底地死缠烂打,向文翰翻着白眼,没气说道。
“原本四香不准老奴多口。但见汝这一副砸锅卖铁也要问过清楚的态度,老奴不告诉汝,汝是不肯走的。这帐是四香结的,至于为何汝就不必多问了。问了,老奴也不知道。天下哪有此等怪事。”
“四香?”
文翰有些愕然,想了一会,觉得这实在不妥。又向老鸨认真地吩咐道。
“这是吾家爷爷的风流帐,哪有他人去结之理。吾现在回去,就令人把这二千两黄金送来,凤姨收到后,还请把四香四位姑娘的二千两黄金还与她们。”
“哎呀。真是麻烦。老奴知了。等汝送来二千两黄金再说吧。”
老鸨用怀疑地眼色望了一眼文翰,在这风月场所,嘴上说得好听做又是另一套的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