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圣上!吾乃出身豫州山阳文氏一族。因家中长辈性格怪异,千叮万嘱不得高调行事,向他人随意提起族氏。
常言道,长者令,不敢辞。臣这才一直不与身边人提起。这是吾爷爷赐予臣的玉佩,吾爷爷曾与吾说过,若是有个万一,遭人怀疑,这玉佩能足以证明吾的身份。”
“哼。文司马汝也太能言善辩了吧。这种糊弄人的话也说得出来,而且汝这漆黑玉佩又不是什么闻名宝器,谁又认得。
豫州山阳文氏?汝不会随便编一个族氏之名,来骗圣上吧?文不凡,老奴可提醒汝,这欺君之罪可是要砍头的!”
蹇硕在一边冷哼,经过刚才汉灵帝说出那文书内容,蹇硕更加坚定要尽快除掉文翰的念头。这等人物,若是等他羽翼丰满,只怕会是后患无穷。
“呃..这…吾那爷爷只说这玉佩可以证明吾之身份。至于,到底如何证明…或是有无人认得。这一层,吾那爷爷却是未说。”
文翰眉头深锁,被蹇硕说得哑口无言,心中也是暗骂自己当时不够谨慎,竟未问清驯马人这玉佩怎么证明。
“嗯…等等。文不凡汝那爷爷可是驯马人?”
就在文翰心急如焚,不知所措之时。汉灵帝眼睛被文翰手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