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令自家管家将他邀来,将文翰的急躁安抚下来。
“多谢老师,老师这一席话,让徒儿火燎的心境重复静然。徒儿明白老师的意思,会以一颗平常心去面对。”
“嗯,孺子可教也。好了,为师知道汝口中虽是这样说,但心里还是会有些难受。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自己去思量,才懂得其中道理。为师能解开汝的一半心结,另一半还是靠汝自己。汝先行退下吧。
还有…冠军儿呐,莫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许多事情是需要时间的考磨。”
王允说罢,便转过身子,用木勺子在身旁的木桶渗满水,继续浇花。文翰能感受到王允浓浓的关心之意,恭敬地向王允施一礼后,便遵王允的意思离开了王府。
文翰走在洛阳街道上,心中在回忆着王允的刚才一番话,走着走着来到一间酒家楼前,这酒家修饰极为普通,门旁挂着一写有酒字的篇幅,棕红的木柱涂漆有些黯淡,从此可以看出这酒家已有一段历史了。
文翰正想一个人静静,喝喝小酒,便动身走进了酒楼。酒楼内,有许多穿着斜襟布衣或是纁麻衣裳的人。
这些人一身的书生味道,猜是那些从各方赶来入仕的士子。自从汉灵帝颁布了文翰、曹操、袁绍等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