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遇到我命中之子房。”
文翰这话说得很是肯定,戏隆不由笑了起来,不过很快他就收起了笑容,换了一副凝重犀利的神情。
“我想知道,当日你在望月楼所立之志,有无半分虚假!你当真愿意以民意驱动天下。”
戏隆那双宛如柳叶般的眼睛,不断地收缩,发着夺人的光华,好似要将文翰的内里的真实心思一览无遗。
“此乃吾一生追求之道。若吾有此能耐,当以民为重,以民为天,以民之福利为己任。”
文翰眼内光华毫不逊色于戏隆眼中的光华,两人对视半刻,所造成的气氛,令人感觉一分莫名的窒息。
须臾,戏隆犀利的脸色变了,他站了起来,脸上再无半分不羁,毕恭毕敬地拍拍两袖,向文翰深深一拜。
他没有说任何话语,但是这一动作,已表示了许多。
此刻,这是文翰来到东汉末年后,四年以来,第一感觉到,全身心的平静。这种感觉十分奇妙,难以述说。要是硬要说出一种感觉,就好似日后无论有何事,都将会得到最好的解决。而文翰明白,这种感觉,是戏隆给他的。
文翰站起了身子,虽然他的身心是平静的,但却不知为何,手有些发颤,他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