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没有意见。就这样比吧。”
“好,那么三日后,卫家在安邑等候太守大人的大驾光临。”
这卫家儒生粗略地施一礼,正想转身离去,哪知在他背后传来一声讽刺的笑声。
“哈哈!”
那卫家儒生听后,脸色一沉,转过身子,凌厉地望向戏隆。刚才那笑声就是从戏隆口中发出。他此番过来代表的是卫家的脸面,哪能让他人取笑!
“这位先生,不知你在在我背后发笑,这可是小人之举。”
“哼,主次不分的奴才。安邑乃河东郡所。吾家大人乃河东太守,代表的是朝廷威权,不日将要予安邑上任。汝等卫家又是何方神圣,竟敢大言不惭对吾家大人用这‘等’字。这安邑的主人到底是朝廷的,还是汝等卫家!”
“汝!汝这是断章取义!”
“放肆!吾领河东参谋,汝这卫家之人与吾答话竟敢大呼大叫!难不成汝等河东卫家真是这河东的主人么!太守大人,汝可看得?这河东卫家想要反了!”
这卫家儒生听到这反字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哪敢再有一丝嚣张,连忙砰地跪了下来。
“太守大人明鉴呐,我等河东卫家对朝廷忠心耿耿,哪敢有丁点不二之心。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