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无法入睡。不知,借粮一事,丁公有了决策没有?若是丁公当真为难,不凡了解,不凡这…”
“呵呵,听你这话说得。你这五千石粮食可是不想要了?”
“呃!”
文翰忽地一顿,望着丁原那调侃的笑容,原本不佳的神色当即无比振奋起来。
“要,要,要!这五千石粮食对不凡,对整个河东实在太重要了。丁公大义,此大恩不凡没齿不忘!”
文翰好似唯恐丁原后悔,连声的说要,丁原看文翰由精神不菲当即转变到兴高采烈的样子,不由在旁扶须发笑。
“呵呵,老夫已派人到城中粮库准备。三日后,应该就可运往河东。冠军儿,你要不就多留些日子在晋阳。老夫与你好好叙旧,待这五千石粮食准备好,再一同回河东?”
“丁公盛情相邀,对不凡又有大恩。不凡不敢拒绝,就依丁公之言,再是打扰数日。”
“好。老夫对你这两年的事迹甚是好奇,你好好与老夫说说。听闻那黄巾教的领袖张角,乃是被你所斩,还有又听闻这张角会施法,让麾下兵卒变为不畏生死,不知疼痛的鬼兵。这些事老夫都很是好奇,你可好好与老夫一说。”
丁原答应借粮一事,文翰可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