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似乎也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低下头颅。
“张哥,你这是干嘛。你不知这殿内还有不少大臣未曾离去吗。”
张让低着头,拍着衣袖。
“镇定,镇定。奴家只不过是有些失神罢了。赵弟你看看可有人在看我?”
赵忠依张让的话,回头看了一圈,见各大臣百官陆续走出大殿,大殿已渐渐变得空旷。
“没有了。他们都走了。”
“好。那么,赵弟我们也走吧。还有刚才你看见谁见到我此番失态的大臣,待会回去后,你给哥哥一一说来。”
“王公,这回信到底说得是什么,快快说来。圣上是否已将文不凡河东太守头衔给剥去,让他滚出河东?”
密县张氏族长一脸的迫不及待,望着坐在正座上,正观阅着从洛阳传回来信件的王忠。除了密县张氏族长外,其他几个豪门世族的族长也是迫切地望着王忠。王忠皱着眉头,不够很快眉头又是舒展,露出一丝淡然的笑容道。
“呵呵,张公,还有诸位兄弟莫急。这信件说了,文不凡暂时还是这河东的太守。”
“什么!怎么可能!文不凡在众多高官大臣的声讨下,竟然还能保得住这河东太守的位置!?难道他